鹿角焦焦鱼

我直接装死

【水浒】《相见时难》杨雄X石秀,一发完,玻璃渣

★☆严重OOC,带来不适全是我的错,石秀偏新水秀,不喜勿喷
★☆秀秀昱岭关警告,雄哥背疮警告
★☆昱岭关是雄秀一生的痛,没敢仔细描写昱岭关那一段,提一下,昱岭关其实离石秀的老家金陵不远,杨雄死后没有提到葬在何处,我就假装雄哥被葬在了金陵,望来世能早日与秀秀重聚
★☆快清明节了,所以,呃,得写点符合节日气氛的文
★☆其实不是,我一直在想,为什么在昱岭关,石秀没有发现有埋伏,尤其是连九妹都在怀疑的时候
然后,对雄哥的背疮有点感兴趣,去查了下背疮
所以就写了这篇文
还是一口气写完的,很舒适

★☆最后,我被原著虐成傻子QAQ不管看多少遍都虐

【】
是夜。

石秀一如往常端了饭食送往杨雄营帐,明日攻打杭州,他们两人被分到李俊处协助攻打靠湖门。石秀并无意见,只是他下意识抬眼看向杨雄时,见他神色不大好看,又想起他平日食欲不振,行军打仗竟吃得不多,心里担忧的紧。

走进杨雄的营帐时,杨雄已早早睡下。

“哥哥。”石秀放下饭菜,端着营帐内仅有一盏的油灯走到床前。走近时才看清,杨雄仅脱了铁甲,其他衣物并未换下。石秀捏住杨雄的肩头,轻轻晃了晃,“莫不是哥哥哪里不适,连衣物都不脱便睡了。”

“心里烦闷罢了,不必管我。”翻了个身,杨雄看到石秀在灯火中忽暗忽明的脸,前些日子石秀连夜被派遣出去打探情报,这回来了几日也不曾歇息过,此时已是劳累不堪,却又强逞着精神。杨雄撑起身来接过石秀手里的油灯,放在床头,“我倒是忘了三郎这几日劳苦,还让三郎分心来关怀杨某。”

“若是知道石秀劳苦,便吃些饭食,好让小弟安心。”

“怕是天气闷热,实在没胃口,你且先歇息,我到帐外走走散心,饿极了,我再回来吃些。”

此时当春暖,何来闷热一说,石秀暗自记在心中不讲,另道,“那哥哥尽早歇息。”也不推托,这几日着实辛苦他了,送杨雄出营帐后,便退了身上的厚重衣甲,倒头就睡。

夜风更是清爽,但杨雄心中的不适感并没有减轻,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令,杨雄却反常地感到一阵疲惫脑胀。千万别染了怪病,杨雄担忧道。
【】
西山寨内,李俊调了一队水军走水路摸清道路,由穆弘,杨雄,石秀,樊瑞等将领领兵前去敌军阵前叫阵,掩人耳目。

城墙锣鼓喧天,大开城门,放下吊桥,一身披银甲,惯使双钩的将军领了一队人马出城迎战。双钩将军身后一员偏将,高举长刀叫道:“梁山贼寇,怎敢犯我国土,还不速速投降。”随即舞着长刀上阵。

杨雄见了,手握一柄点钢枪,拍马上前应战。石秀在一旁暗叫不好,眼直盯着杨雄,生怕他出了什么差错。

阵前刀枪相接,火花四溅。来者竟是把长刀当做巨斧来用,一招一式沉重致命,杨雄手心冒汗,眼前发虚,竟施展不出全力,思量再硬撑下去怕是招架不住,便卖了个破绽,敌将见杨雄力不能敌,奋力朝他面门砍去。

却急得石秀挺马抢出阵来,对面见宋军门旗下又出了一员将领,大喝一声挺枪来战石秀。

那杨雄见这刀来得迅猛,忙勒马扭身,握紧钢枪朝敌将咽喉刺去。长刀正劈中马头,将杨雄坐骑砍翻在地,那原本应刺中咽喉的枪头一偏,扎中敌将的肩膀,两人纷纷落下马来。石秀正巧赶来,挥舞朴刀削掉了长刀将军的半个脑袋。

不等杨雄翻身起来,石秀急勒转马头,挺着朴刀去迎战敌军另一将。穆弘见杨雄落马,立与樊瑞来救。敌军怕再失一将,大驱人马,相掩厮杀。

宋军也不长久迎战,约摸着时辰鸣金收兵。

回到营帐,石秀扔了朴刀,解了衣甲,一人闷闷地坐着喝着冷茶。待到杨雄也回来时,便气呼呼地冲上前去抱住杨雄,“哥哥下次万不可鲁莽,若梁山上没了哥哥,石秀绝不独活。”

“兄弟哪里的话。”今日之事回想起来,连自己也惊出一身冷汗,倒不是畏惧生死,自从与石秀长街相遇,两人形影不离已将近十年,情义堪比手足,如今谁也不能失去谁。杨雄心中一阵绞痛,将石秀揽得更紧。

“征方腊以来,眼见梁山上的兄弟一个一个战死,哥哥不可抱有侥幸。”渐渐,石秀的话里已染上一层哭腔,反应过来时,便咬紧牙不再说话。

两人陷入沉默之中。

许久,石秀挣开怀抱,注视着杨雄,不容置疑地问道:“哥哥身体是否有不适?”

心中一沉,杨雄迎着石秀的目光,说道:“无碍。”

杨雄能看到石秀眼中一闪而过复杂情绪,喉间似乎有东西哽住,杨雄赶紧瞥开眼睛,不敢与石秀对视。石秀垂下眼,不再多说,“哥哥没事,便好。”说完便出了营帐。

次日,李俊得了将令,引军沿水路去夺城。众将从涌金门上岸,分投各处去夺西城水门。石秀与李俊一处,率先夺了城门,在城内放火厮杀。城中败军所剩无几之时,杨雄,薛永等人则跟随后方部队掩杀入城。在宋江先锋大队军马均已进城安顿时,战事才稍停一段时日。

杨雄石秀两人依旧同住一处。那日,石秀态度强硬要侍奉杨雄洗浴,杨雄也答应了。西山寨扎营几日,石秀牢记了杨雄各种不适的症状,去问过军中所有军医。在一件一件退去杨雄衣物时,石秀在心里祈祷,千万不要是军医们所说的病症。

当退去亵衣,杨雄背后一片红疹映入眼前。石秀咬紧牙深吸一口气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哥哥,身体当真无恙?”

身后时有时无的疼痛与灼烧感无时无刻不在烦恼杨雄,与之相同的还有厌食以及乏力,但杨雄却一忍再忍,他认为他能很好的自愈,或者他能撑到一切都结束后。他不能忍受自己因病修养,石秀却在外拼命。

杨雄转过身来,毋容置疑地回答石秀:“无恙。”

“石秀的命在哥哥手上,石秀愿和哥哥同生,也愿和哥哥同……”

不等石秀将话说完,杨雄将石秀揽入怀里,用唇封住了他接下来的话。石秀也环抱住杨雄,眼泪却忍不住湿润了眼眶。
【】
不知不觉又是数十日,张招讨差人送来文书,催促宋江先锋进兵。当日宋江与卢俊义分了将领,各自领兵攻取睦洲,歙州。

夜里,石秀为杨雄的后背涂满膏药,扎好绷带。此时杭州瘟疫横行,病倒的几位弟兄都已留在杭州,不能再随军进取方腊贼巢。杨雄更不敢言语自身的病症,石秀深知杨雄的心思,便去军医处各讨了膏药,亲自给杨雄上药。

“待取了歙州,夺了方腊老贼的贼巢回京时,定让安神医替哥哥好生看看。”

“不过是些疹子,不碍事,倒是苦了三郎。”杨雄笑道。

“还好只是疹子。”石秀恼怒地在杨雄腰上掐了一把。
【】
杨雄石秀跟随卢俊义大军经过临安镇钱王故都,临近昱岭关前。守关将领则是方腊手下一员大将,人称小养由基庞万春,随身两位副将,一个唤做雷炯,另一个叫做计稷。

当时卢俊义领军从山路进发,一路马不停蹄。石秀见杨雄才转好的脸色又有些憔悴,背后的膏药已三四日不曾换过,心中正担忧,却不想卢俊义此时正点他与史进等人前去出哨。

石秀回过神来,勒马出列,下意识朝杨雄望去,杨雄也回望着石秀。心脏猛抽搐一下,杨雄皱着眉看着石秀逐渐转过去的身影,不安的感觉如潮水般将杨雄淹没,让他喘不过气来。

“三郎……”话到唇边已没了声。

石秀却仿佛听到了一般,回过头再看了他一眼。

一路上六人都不曾言语,其五人都提着心察看四周,石秀却心念着杨雄的病状。

行至关下,却不见一人,史进疑似有诈,来和众将商议,石秀这时才注意起来。看时,心中一惊,石秀失言喝道:“这是什么去处,敢在此逗留!”

话音未落,一队人马早已来到关前,只见关上竖起一面彩绣白旗,旗下站着一人,正是小养由基庞万春,那人见了史进等人大骂道:“你们这伙梁山贼寇,胆敢来我国土充当好汉!你们也曾听闻小养由基的名字吗?我听得你们伙里有个小李广花荣,叫他出来和我比箭!先教你看我神箭!”庞万春弯弓搭箭,一箭正中史进咽喉,将史进射下马去。

石秀吃了一惊,急和其余五人将史进救回马上。正待撤离,山顶一阵锣响,放出一阵箭雨。宋军自乱了阵脚慌忙逃窜,石秀马上架着史进,眼看史进嘴角吐着血沫,气息奄奄,石秀红了眼眶将史进再抛下马。

转过山脚,两边山坡又出一队人马,领队正是庞万春的两员副将,两边一时乱箭齐放,纵使神人也躲不过这铺天箭雨,六员将领未曾手刃一个贼军,便死于关下。
【】
三千步卒,只余百十个小兵逃回。

听闻消息时,杨雄攥紧双拳,屏住气息在余下的步卒里寻找石秀的身影。伤的也好,残的也好,只求三郎还活着……

“石秀兄弟……三郎……三郎……”杨雄颤巍巍地在满是血污的人群喊道,血液的腥味弥漫在鼻腔,眼前场景逐渐模糊,杨雄甚至都看看不清的人究竟是谁,但他知道,这些都不是他的三郎。

当杨雄尝出嘴里的血腥味时,他已经彻底失去意识。
【】
时光流转回到蓟州的一天,长街巷口的一处酒肆——
就请节级坐,受小弟拜为哥哥。

所有的一切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改变。
【】
杨雄醒来时,身边并无一人。挣扎起身时,牵扯到后背早已溃烂的脓疮,引得杨雄一阵痛呼。门外走进一人,定眼看时,正是神行太保戴宗。

戴宗坐在床边让他在此躺好,“军医只道你患了背疮,按时敷药服药,不出两月便能痊愈。”

“三郎他……”

“石秀兄弟葬在了昱岭关。”

杨雄苦笑道:“昱岭关,你们把我的三郎葬在了昱岭关……”

戴宗不言语,默默退出了营帐。
【】
次日,杨雄换了一身黑色罗衫,拿着一把青罗伞,牵着一匹枣红卷毛马。

路过的步卒看着是杨雄,原以为是杨雄病好了,出来散心解闷,上前向他问好,“杨头领。”

杨雄也不理他,自顾自牵着马往前走。

“杨头领,你往何处?”

“我去找石秀兄弟。”

“这,杨头领……”

“三郎说他在昱岭关,我要去找他。”

步卒被杨雄吓得不轻,喊了个人跟着他,急跑去寻戴宗。

“我去找三郎,他在昱岭关。”

“三郎在昱岭关。”

“他让我去寻他。”

“三郎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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